月痕笑笑:“没有哇,我在想给你的工钱,想一下刚才记得有没有失误的地儿。”
妇女:“怪不得嘴角都是墨水。”
大家说说笑笑,月痕娘给大伙儿盛饭,盛完,都吃的差不多了,月痕娘才道:“月痕那,你现在想玩了吗?想完了,我给你看一个人。”
月痕抬起头,不用他娘说,他就已经认出他娘身后站着的人了,:“表哥,你何时来的?怎么都不说一声?”
寒墨:现在知道了这男人是月痕的表哥,但他也看过古代小说,什么跟自己表妹,表哥什么的和亲都是小菜一碟,从另一方面讲,他就是觉得这人他不喜欢。
表哥坐下来,眼神很是亲昵的望着月痕道:“我刚看你在认真记录什么就没有打扰,你吃饭,别停下,到了时辰就要吃饭,不然对胃不好。”
月痕笑的没心没肺,“那我就先吃了,大家都座位的都先吃饭,我饿了,中午没怎么吃,我就不关照大家了,都吃。”
月痕客气时,寒墨虽然没有坐下来吃,但那筷子抡的,将附近几个盘子内的肉都夹道月痕的饭碗里。
同村 的人都边吃,边将寒墨的举动放在眼中,寒墨平时在大家面前的形象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冷冰块儿,只有对月痕,笑容才会挂的如此温柔。
今天的寒墨更是不太对头,平时寒墨都是稳重儒雅的,今天的他是截然不同的,对月痕的关心都写在行动上,尤其在另一个长相还算不错的人出现时。
齐老头儿早就注意到月痕娘身后跟着的年轻人,还有那年轻人看月痕的亲密眼神,本想晚上没事儿了提醒一下寒墨,现在看来好像不用了。
至于另外一位强行留下蹭吃蹭喝的人,潘良来说,什么都没有文哥儿更加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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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哥儿是月痕发小,自然是知道这男人是谁的,这人小时候就说要娶月痕,离乡前说:“月痕等我回来娶你。”
那时候虽然也都是八九岁的样子,但作为哥儿自从懂事起就一直在物色自己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