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丽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这样的演绎,当真可以送给她一个奥斯卡奖杯。
小丽道:“月痕,我都让你到这种地步了,你还要仗势欺人吗?欺负我没有父母长辈撑腰吗?”
寒墨放下手里的水壶,他不能看着月痕被一直这么泼脏水。
寒墨道;“小丽,我与你并不熟知,与你也并没有交际,甚至没有说话,我不管你否爱慕我,我还是那天那句话,我不想看到你,更加不接受你的爱意,刚才我们没有戳穿你,完全是出于好心,但你竟然能将事情进行到这一步。”
小丽望着寒墨,眨巴着眼睛,泪花顺势而下。
小丽声音颤抖道:“你没有与我有什么,我干嘛跑到这里来受尽委屈,只为了争夺一个无理取闹吗?”
寒墨嘲讽的勾起嘴角:“全村人都知道,上赶着想要登上我家门的人,来的不止你一人,但是能有这种颠倒黑白的人,你确实还是第一个。我寒墨从不畏人言,更加不在乎手上沾血,你想进我的家门,还是以这种无赖的形式,我奉劝你,不必了。”
寒墨说的这句话,几个村中人都听到了,但还是将小丽的楚楚可怜放在眼里了,再加上小丽说的话,大家更加确信寒墨跟小丽之间有事儿,现在寒墨又不认账,想要甩掉小丽,娶月痕。
大家自然是会相信小丽更多一些,小丽说的对,谁会主动上门被人家俩口子打脸的,如果真的没有点儿什么的话。
潘良看了眼文哥儿的焦急都写在脸上,并且都有想要上去干一架的架势。潘良拉住文哥儿特装大爷的说:“有我在,定能帮你摆平。”
文哥儿气哼哼的:“不用你。”说着撸袖子就要冲上去找小丽理论去,可还是被潘良拉住。
潘良上前两步,指着小丽说:“你,被人指使,收了钱,你与寒墨之间无缘无分,一厢情愿。”
大家都觉得这人突然来的这么一句有些莫名其妙,随后潘良指着一个妇女,说:“你年方二九,家中一子一女,丈夫能干,将来说不上大富大贵,但也算的上是中上等人家,半年前差点在山间摔断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