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清白不清白的?你在说啥呢?”
“村里人没有说我吗?上次安哥儿大婚你们就已经知道了吧?是不是听寒墨跟月痕说的?我的清白已经毁了,他不娶我,我现在就死在他这儿。”
“你说什么啊?寒小子说什么了?没说什么啊,就说要娶月痕啊,你这是在说什么啊?”
寒墨与月痕对视,都是一脸的迷茫,寒墨拉着月痕的手,进了大棚。
寒墨道:“我是不会娶你的,你这种人我见的不是第一个,另一个已经死了,你如果想死我不拦着。”
月痕靠着寒墨的肩膀看戏似的:“小丽姐,你刚才说的我听到了,我们那天没有说关于你的事情,你是不是误会了?”
小丽也茫然的低下头,声音渐渐小下来,道:“你们那天不是提起我、吗?”
月痕;“寒大哥跟我解释,但全程没有提起你。”
小丽吞吞吐吐:“那,那、那我怎么觉得村里人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
老爷子来取菜,看到小丽在上吊,吊在梁上一根绳子,都系好了,就差登凳子了。现在老爷子见小丽似乎没那么激动了,也松了口气,坐在一边儿的木床上。
月痕:“小丽姐,你的心思绷得太紧了,容易崩溃的。”
小丽从凳子上跌落下来,失了魂魄似的。
寒墨:“事情在你那儿过了,但在我这儿,我奉劝你,以后不要再出现我的视野里,否则照杀不误。”
月痕帮寒墨加了一句话:“小丽姐,你昨晚做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咱们都是一个村的,以前我是真的觉得你适合寒大哥,虽然把他推给你我很心痛,可是我没有想到寒大哥会喜欢上我,所以我就不能介绍你们一起了。”
面对月痕的天真面庞,小丽捂着脸痛哭起来。
老爷子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月痕的话他明白了,至于小丽昨晚做了什么,老爷子不知道,但他应该可以肯定,定然不是什么好事,否则以他对寒墨的了解,寒墨是不会这样决绝的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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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老了,什么事情都看的多了,心里明镜似的,情之一字谁能预判,但为了利这一字,是这世间之人都难以逃脱的。
恰巧寒墨这两样儿都占。
寒墨有钱,有长相,有能力,养多少个婆娘都能养活的起,有人心悦于他,并不是难事,有人为他这样更加不是稀奇事儿,现在人手里都缺钱,女人跟哥儿也成了卖钱的一种手段。
女人跟哥儿们,也在寻觅着自己的未来,却不是向着未来看,而是以一种为自己寻找一个好夫家为目标。
“哎!感情这种事情,不能强求,小丽啊,回去吧,好好看着孩子,有缘,自会相见,无缘强求也无益。”
小丽爬起来哭着跑出大棚。
寒墨去给老爷子摘菜,月痕去摘草莓,转身给老爷子几颗。
月痕道:“爷爷吃。”
老爷子抓着草莓,舍不得吃,笑着望向月痕一脸天真的笑脸。
老爷子无形中被这个笑容给打动。
“年轻真好啊,看见你们,我就想起我们年轻那会儿,比你们苦啊!”
月痕甜美的笑道:“是啊,我娘说了比我们小时候还要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