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从衣服内掏出五颜六色的珍珠,:“您看这个好看吗?”
月痕娘气馁:“哎!娘也不认识这些东西,银钱娘没有保管好,娘心里堵的晃。”
寒墨从灰烬里掏出一些被火烧的变了颜色,依旧可以继续用的锅碗瓢盆,米面早就没了,那些东西可是稀罕东西,肉更不用提。
寒墨将能用的都收拾了放在院子里,罗列好,准备带去大棚,下午寒墨盘算着去趟镇子里,去买一些东西,想要用木架子支起个床,可想想这儿的天气,还没入冬就已经如此寒冷。
想想寒墨还是决定用大棚内的土搭建一个土炕出来,只是着土培比较发愁,不过寒墨想着是不是可以用别的东西来代替。
这个地方,看看屋外的那些尸首,也没什么,等冬日里就盖上几间大瓦房,到时候在跟婶子提一提跟月痕的婚事。
以前是他不懂得这里的人文,自觉以前拒绝的有多无礼,在向月痕求亲,一定要显示出郑重来。
月痕娘这辈子都没有看过珍珠这些东西自然不知道珍贵之处,倒是还不如那些金子出来更实在一些。
寒墨收拾完东西,将东西都带去大棚那边,这边土房子旁边的柴也已经烧光了,有空还是要去砍一些。
剩下的,基本上都是一些没有被烧坏的锅碗瓢盆。
寒墨:“婶子,你们要不要跟我一起去镇里,你们的衣服都没有了,我们该去置办几身衣服,被子,顺便看看有没有打炕板的,买几块,在大棚里搭建一铺火炕,咱们冬日先在大棚里凑合凑合。”
月痕娘擦了擦脸上的愧疚泪水,道:“哪还有钱置办那么多东西啊,就买些玉米面回来吧,咱们自己有菜,够用了,一棚子的菜,够咱们吃的了。”
寒墨:“婶子这个您不用担心,月痕你们的衣服尺码是多少,我去定几身衣服。”
说着寒墨就要出发,月痕得留下照顾他娘,寒墨接过月痕递给他的尺码,准备出发时,方听到赶马车声。
一个老头儿急匆匆的下车拉住急匆匆跑过来的马,下车寒墨方想起这老爷子,都快放了他,看这马儿如此肥壮,显然这家人今年的收成还不错。
老爷子也胖了许多。
老爷子急匆匆的:“小恩人啊,我今天一大早听闻你们这儿出了事,被劫匪洗劫了,我就着急来看看你们,来这一路上几个村子都被劫匪给血洗了啊,各个儿村子里都没剩下多少人啦,造孽啊,造孽啊,你们没事吧?”
寒墨神色从容:“没事,谢谢老丈关心,刚巧我要去镇子里买些东西,您如果没什么事就跟我在跑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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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丈看了眼已经烧的塌陷了的房子,连连点头,道:“好好好,走,这就走。”
寒墨坐上马车。
刚出村子,老汉就说:“小恩人,你这房子都烧没了,这大冬天的,没法儿建房子啊,要不你们跟我回家吧,猫个冬,来年春天再回来种田,等有钱了在建房子。”
寒墨浅笑:“多谢老丈关心,我们在田地里有大棚,昨天白日才到的煤块儿,现在刚巧能正用上了。”
老丈鞭子拍在马屁股上,说:“你跟那哥儿已经完婚了吗?这样也不行啊,还有岳母这可如何是好?”
寒墨道;“没有呢,我打算来年房子建起来在去提亲,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在提婚事多少有些仓促,我还有一个大鹏,我去另一个,那边儿搭一张床就成了,我没那么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