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等女人喊完,慢悠悠的拿起刀,将水果刀的刀鞘拿下来,在女人惊恐的神情中,刀被落到女人脸上,手上还没用力,女人惊叫起来:“你,你别这么做,你想,想要我说什么?”
月痕考虑的抿抿嘴:“谁指使你来的?有什么目地?”
女人:“你,你大伯母,是他,他想要你不要那么嚣张,让你没有空闲没有心情的去参加他家哥儿的婚礼,在婚礼上在好好修理你一顿。”
月痕手里把玩着刀说:“哦!那他给了你多少钱呢?你家又在哪儿呢?”
女人不想说,语气都略显谈判的硬气,道:“这个与你们无关了吧?”
月痕阴阳怪气的:“嗯?”刀子再次放到女人脸上:“说是不说?”
女人:“你这样威胁一个上有老下有小的女人,合适吗?”
月痕,:“这与你无干。”
月痕说着用刀背在女人脸上狠狠按了一下,衣袖上的水顺着刀柄流到女人脸上,女人本就害怕,此刻更是慌张的不行。
月痕再加猛料:“这个深度还是浅了些,不容易留疤,还是深一些吧,说着手上猛用力。”
刀背按得女人疼的不行,在加之水流在脸上,女人以为是血液已经流出来了,吓得全身都跟着抖。
“说说说,我说,我是个寡妇,我卖身给一个老头儿,老头儿死了,我家中还有弟弟妹妹们等我回去送饭,我求你,求你不要伤害我,我还有家人要照顾。”
女人应该说的是真的,眼泪都刷刷的掉,可还是无声的掉落,那样子,月痕很懂,那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倔强。
可人这一生,倔强是争不过命的。
月痕刀子扔到一边儿,对上寒墨的幽深的眸色笑说:“寒大哥搞定了,这女人说的应该是真的。”
寒墨:“有时候眼泪是会骗人的。”起身出了温泉,披了一件衣架上的衣服,从一边的大木箱上拿起半米长的砍刀,笑容不减的走到女人面前。
寒墨将女人身上的绳子都割开,只留下一根绑着双腿的绳子,将女人的手按到草地上,问:“说的是真的吗?”
女人抬头贼眉鼠眼的扫到寒墨双眸中的笃定与冰寒,颤抖的声音问:“你,说的,说的什么真的假的?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寒墨分析道:“一个女人什么都耍弄人的找事都会,可见你生活的复杂性,你并非闺阁中人,你说你是寡妇,嫁给老头子,还说你是大伯母送来的,你说说大伯母给了你多少银子?”
女人左躲右闪的:“能,能给多少,就那么点呗。”
寒墨在女人眼皮子前挥刀扛在肩上,月痕蹲在地上,拄着下巴,笑嘻嘻的,可爱极了。
寒墨斩钉截铁,:“说是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