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墨那屋,寒墨进屋洗了手,打算将这女人赶出去,然后去月痕那儿吃饭。
“会照顾大棚吗?”
女人撑着饭,精神抖擞的说:“当然了,自小就跟娘照顾田地,什么不会啊。”
寒墨盘算的问:“我家老爷子死了,你家呢?”
女人一听以为自己是有门儿,说:“我家你还不知道吗?一个老娘,还有几个弟妹,好几张嘴呢,所以寒大哥不用想我会干什么不会干什么,我保证什么都会做。”
寒墨:“家人生病了吗?”
女人将掉落在盆子外的饭粒十分珍惜的捡起来吃掉,说:“没有,都好着呢,就是为咱们的婚事发愁,知道你们在这个村子我就赶紧过来了,我娘身体不好,不能走这么远。”
寒墨:“家离这人很远吗?”
女人:“还行,隔了一个村子就到了。”
寒墨:“你可以走了,我不承认这门婚事。”
说着寒墨就要出门,女人扑通跪了下来,:“寒大哥,你不能这么对我,我自小跟你有婚约,你不要我,你要我以后如何自处啊。”
说着女人哭了起来,寒墨不在意的抬脚出门:“你可以慢慢哭,或者吃饱了赶紧走,我去月痕那儿吃饭,咱们孤男寡女一屋不好。”
女人哭喊着;“寒大哥,我都听说了,你们月痕不清不楚的,可你跟我有婚约,你这叫背信弃义,姑息长辈的所望。”
寒墨二话不说,任由女人哭去,自己去了月痕那儿。
一进门娘俩在吃饭,门一开,那女人的哭声响彻内外的传进耳里。
寒墨自己去厨房拿了碗筷,进门就说:“应该是骗钱的。”
月痕往一边挪了挪,让寒墨坐在身边,拿了一个玉米饼放在寒墨碗里。
月痕娘:“是吗?不是恩公给定的婚事?”
寒墨利落的咬了一口玉米饼,说:“老头儿死后留信只说我跟月痕有婚约,并没有提及其他人。”
月痕娘:“怎么突然又说是骗钱的?”
寒墨喝了一口月痕给他盛好的菜汤说:“她说她家距离咱们这儿只隔了一个村子,有一个娘,几个弟妹,所以我推断她只是缺钱,骗钱的。”
月痕:“那她不走怎么办?再说了寒大哥不是想要一个女人吗?这都送上门了,怎么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