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显然是不能再明了了。
至于恩情一说,既然是个还不清的羁绊,就这样牵绊一生吧,也算是全了报恩的心思。
话说开了,三人也都就此洒脱不少,只是情爱一说,怕是要推一推了。
话虽在三人面前说开,可在其他村民思想中,寒墨跟月痕的关系,依旧是一道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寒墨当日将所有的糯米都敲打了出来,正午热的时候寒墨将上衣脱了,月痕看的脸上飞上红晕的说:“寒大哥,不如你去穿件薄一点的吧,这样容易着凉。”
寒墨并没有注意到月痕的羞涩,一门心思的将米打完的说:“行,我这一波敲打完就去。”
打完糯米,寒墨套了一件单衣,将果酱拿了出来摆放在桌子上,在拿出黄豆粉。
寒墨拿来一盆糯米过来,边揉团子,边看月痕好奇的拿起两种东西摆弄。
寒墨,“那果酱是用水果做的,现在就可以吃,很甜但不失水果的清香。”
月痕想要解开装有果酱的袋子,寒墨拿过来,将挤果酱的塑料袋剪开了一个角,送到月痕面前,道:“张嘴。”
一小条果酱流进月痕嘴里,月痕品尝了一下,渐渐的好像彻底体验到果酱的美味,眼神一亮,笑笑道:“这个比糖果多了一份清爽。”
寒墨点头,:“我家乡那里的人不太在乎这些,但在这里,这些东西大家倒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