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华秋实,很快天气要冷起来了,寒墨在月痕的帮助下扣了两个暖棚,第一块儿是月痕家的田地。
寒墨一点点运送泥土过来,放上碱草,草和进泥里,只要泥土混合的适度,泥巴就可以堆起泥墙来。
这样的泥墙才能更为牢固。
很快的,寒墨在月痕的帮助下,将暖棚盖好,村里很多路过的人都笑两人痴傻,愚不可及。
村里收割的两个年轻人指着忙活的寒墨二人说: “这寒墨简直就是祸害,鼓捣人家娘俩儿跟他一起疯,简直就是祸害。”
另一个年轻人无奈摇头:“大哥,你说月痕怎么就听他的了呢?那个倔犟的人,这就被他忽悠了?咱们兄弟,哪个不如那个寒墨,莫不是月痕被下了什么迷糊药儿了吧?”
大哥摇头,无奈又纯善:“二弟,不要在提起此事,月痕是个好哥儿,你不能这样说他,他如果是那种喜爱钱财的小人,就凭月痕的模样,他早就登上县衙老爷的门了。”
县衙那老头儿是个好色之徒,不娶妻,装得一本正经,可背地里什么样,在那闭塞的时代,还真没人知道。
二弟被大哥训斥,有些恼怒,但也只能听着。
两人走远一群叽叽喳喳的老娘们儿跟一起回村的人激奋的聊着,当看到扯塑料儿的寒墨跟月痕,都指指点点的,眉眼都带着鄙夷跟嘲讽。
“良家妹子,你们家今年的收成如何啊?”
良家婶子甚怪的看了眼吴家儿媳,说:“我家的收成还行,就是感觉不能跟这种给庄稼穿塑料衣服的相比,哈哈哈。”
“哈哈哈哈,良家婶子说的对,这要是能丰收,我都愿意嫁给村头的瞎子二狗。”
一群人都路过,寒墨从木架上下来,来到月痕身边,拿起铲子压土,压着压着,寒墨说:“别听他们乱说,我们这个法子肯定能赚到钱,你别担心。”
月痕点头,:“没有,我才不担心呢。”
很快秋收的最后一茬蔬菜赶着秋天的脚步就追回来了。
大家都赶着收菜,只有寒墨和月痕忙着伐木做捶糯米的用具,前些日子寒墨一则是忙,没时间脱身,二则也是不想让那些店老板觉得东西到处都有不稀罕,就是要让那个那些老板觉得他是财主才行。
这么长时间不送,想必几位店家老板会各处寻找,可这种定西不是想找就能找到的,除非会做。
但是会做不一定就可以,没有现代人的口感,做出来的也不是那个味道,不对味道,就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