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那儿安排完了,寒墨想回去修缮一下房子,可看月痕去的方向不是回家,便追了上去。
来到田间看到月痕从河边挑水往田里,前往帮忙的功夫远远的就见月痕摔倒在地。
寒墨跑过去把压在月痕脚踝上的木桶挪开,扶起月痕的脚踝,问:“是这儿被压着了吗?”
月痕摇头,情急下寒墨脱了月痕的鞋袜,月痕挣了几下都没挣脱开。
“别动,很严重,错骨了,你忍一下,我给它复原回去,可能会有点痛。”
说着,不给月痕准备的空档错位的骨头就被寒墨斩钉截铁的给按了回去。
抬头看月痕,月痕只是咬着下唇不吭声,嘴唇都咬白了。
寒墨为给月痕缓解疼痛,手一直没停下的给揉着。
可看到月痕这样,揉着的手部力度越来越轻,甚至渐渐忘记了却不自知。
月痕红着脸收回依旧隐隐疼痛的脚,说:“谢谢,你先回去吧,不用跟着我,我没事的。”
寒墨这才清醒似的回过神来看着月痕穿好鞋袜,提着桶走向田地的方向,说:“你的腿都受伤了,还是先回去,修养几日再来。”
月痕忍着疼,道:“没事,我不像其他哥儿那么娇气病弱的连女人都不如,我自己可以,活动活动就好了。”
寒墨这才知道原来哥儿比女人弱的不仅仅是生育,还有身体机能,这下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月痕家里那么破旧而无人打理了。
归根究底是第三性别的人身体娇弱,根本做不来那些。
寒墨追上去,拿过来月痕手里的桶放在一边,背起月痕,提着两个木桶往家走。
这个月痕自然不能让了,刚才已经是很大度了,就算他是哥儿,可也是跟男人授受不亲的啊,刚才没人,月痕吃亏点也就算了。
可这样带着全村人的猜疑目光被背回去,他的名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