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方凌乱的步伐中,徐均承找准时机手腕一动,将宋归慈的剑挑飞下台,手中的刀锋轻轻点在他肩上。
“我输了。”宋归慈平静道。
徐均承收回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你真的有认真打吗?”
宋归慈把剑收回一直拿在手里的剑鞘中,往武器架走去放回原位。
“宋某还有事在身,先告辞了。”
“快躲开!”身后传来一声急呼。
本就被撞得一角偏离出台面的架子,放上一柄剑后失去平衡顷刻倒下。
但常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宋归慈察觉危险下意识要闪避,脚下微动却又停住,立刻抬起手臂抵挡,木架连着上面的几柄长矛直直砸到他身上。
徐均承第一个冲上去,所有人被这巨大的声响砸的神经一跳,迅速围了过来,合力把架子和锋利的武器从少年身上搬开。
“伤到哪了?!”
徐均承脸色微白,蹲下扒开宋归慈手臂的衣服,小臂上的皮肤肉眼可见的显现出一大片红肿,除此之外还有几道被矛头刮擦出的伤痕,开始往外渗血。
“对不起,是我那一脚……”
宋归慈抽回手,坐起来捏了捏尺桡骨,轻淡道:“没事,没伤到骨头。”
徐均承还是不放心,“你站起来动动,还有哪里不舒服,找个大夫来看看。”
见他起来就要离开,徐均承想伸手拉他又怕碰到他其他有伤的地方,一时顿在半空中不知如何是好,结果就让人走远了。
徐均承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自去向父亲大人请罪,这次别说徐晖,徐夫人先揪着他的耳朵教训。
“他都不会武你拉着他比试?还弄的人受了伤,你皮痒了就来找娘帮你松松!”
徐均承很积极地承认了错误,但还是没免去一顿罚。
“伤着了?”江应巧听廖妈妈说了始末,惊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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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伤得不重,也就没叫大夫看看。”
廖妈妈见怪不怪,对于徐家将门来说,打斗中会受伤都是些家常便饭,上了药也不等休养就要继续投入操练中,也因此徐府备的伤药都比寻常的要好用。
江应巧还是让南屏去给宋归慈送了伤膏,南屏到了宋归慈住处,看见他正站在门口和乐瑶小姐交谈。
徐乐瑶递给他一个东西道:“这是上好的伤药,哥哥对你受伤的事很歉疚,只是他现在正受罚来不了,托我给你带来,你真的没事吗?”
宋归慈避开手指触碰接过来,“谢徐小姐,皮肉伤而已,不妨事。”
顿了顿询问道:“小姐周身沾染檀香,可是礼佛归来?”
“檀香?”徐乐瑶疑惑,低眉轻闻了闻手腕处的衣料,反应过来。
“上午去了二老夫人那,陪她烧香颂经一个时辰,略微沾染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