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酩砚治疗了一个月,还是没有任何好转,一时间有些焦虑不安。
“落落?落落?”商酩砚忍不住出声叫闻羽落。
“嗯?”闻羽落将手里的茶盏放下走过去牵着他摸索的手。
“没什么……我就是没听到你的声音……”商酩砚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惧意。
“怎么了?是不是最近治疗眼睛压力太大了?”闻羽落拉着他坐到床边询问道。
商酩砚握着闻羽落的手紧了紧:“我,我可能是有些害怕……如果这个方法也没有作用,如果……”
如果他一辈子也看不见,他已经习惯了,但是闻羽落呢……
“放心,没问题的,再说,我已经说过了,就算我们家阿砚一辈子看不见,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