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看向皇帝,皇帝点头,赵墨云把解药给了王忠,王忠再次撒在石榴身上。
石榴感觉身上瞬间不痒了,她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重新跪下,“奴婢有罪,可这一切皆是余贵妃指使!”
石榴泣不成声,“那日,几个凶神恶煞的黑衣人掳走了奴婢家人,拿他们性命相逼,让奴婢将小皇孙.......推入湖中。奴婢知错,可实在没办法啊!”说罢,以头抢地,额头瞬间红肿。
余贵妃柳眉倒竖,凤目含煞,尖声喝道:“贱婢,休得胡言!本宫向来与人为善,怎会做这等恶毒之事,你莫要攀咬本宫!”她莲步急移,几步上前,长袖一挥,似要将这“污蔑”扇得远远的,可指尖的颤抖泄露了她的慌张。
皇帝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得可怕,目光如炬,死死盯着余贵妃:“爱妃,这丫鬟言辞凿凿,你作何解释?”
余贵妃不慌不忙,泪水说来就来:“皇上明鉴,臣妾日夜在宫中诵经祈福,只盼皇家昌盛,对小皇孙喜爱还来不及,怎会下此毒手?定是这贱婢被人收买,妄图混淆圣听,坏臣妾名声,求皇上彻查!”
赵司南也跟着说道:“父皇,都是这贱婢诬陷母妃的,母妃一向是最是疼爱云儿的,她在宫中日日关怀妃嫔、协理诸事,深受众人敬重。”
他微微侧身,目光扫向跪地的石榴,眼中闪过一丝疑虑,“这丫鬟一面之词虽看似确凿,可若真受歹人胁迫,难保背后没有主谋蓄意构陷母妃。”
余贵妃听闻,眼中含泪,柔弱地唤了声:“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啊,这一定是有人见不得臣妾好。”
赵司南道:“是啊,父皇,母妃久居深宫,一举一动皆有目共睹,与小皇孙更是毫无嫌隙。臣恳请皇上详查,莫让奸人得逞,伤了后宫和睦、皇家天伦。”
石榴磕头道:“皇上,奴婢没有撒谎,都是贵妃娘娘指使奴婢做的......”
余贵妃冷眼看过去道;“贱婢,竟然还敢污蔑本宫,来人,给本宫掌嘴!”
“慢着!”赵司睿满是冷峻肃杀之气,出声阻止,他看向余贵妃道:“余贵妃说向来疼爱云儿,那不知道这些贵妃娘娘该如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