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晚星嗤笑一声,“骆将军怕是忘了,我卢氏一族在朝中为官的,可是有数十人。”
“我外祖虽是商贾,但他广办学堂,朝中有大半官员,是受过我外祖一家恩惠的。”
“谢家是获罪了,可谢家的门荫还在!”
“这天下,谁人不知,谢家是被冤的。”
“这凉城守军,当初城将破时,是谢殊带兵杀敌护城!”
“你要在凉城内,动我吗?!”
卢晚星冷笑,“你不怕,哪一日,凉城的百姓或是守军中,有人不忿,在你酒菜中下毒,神不知鬼不觉地要了你这条命!”
“我与谢殊是夫妻,但尚未在官府入文书。”
“你想凭借罪人之名嫁祸定罪我,你休想!”
“我卢氏,还未冠夫姓。”
卢晚星道:“我与京中每月有信,若是信断了,我在京中托付之人,必会告知我的父母族人,上报官府。”
“你可以试试,敢不敢动我一根毫发!”
卢晚星步步紧逼,忽地,手猛然抽过最近的士兵的横刀。
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把刀架在骆将军脖子上了。
“你说,是你胁迫我快,还是我的刀快?”
在卢晚星的一番话中,骆将军哪里还有来时的气势汹汹和刚刚那副神态,他的脸已经被吓白了,嘴唇也在发抖。
“你别,别……”
“卢夫人,你别生气,手可千万别抖……”
卢晚星继续威胁,道:“出了这门,你也可以继续想阴招损招来对付我们。”
“不过,骆将军,你那养在京都外宅的那位夫人,是不是有三月未给你寄书信了?”
“骆将军子嗣不丰,宫中太医也说了,将军……”
卢晚星目光下移,落在他下腹三寸处,摇了摇头。
骆将军此刻脸上的神情是又气又怕又羞又恼,五色杂陈的,脸色是说不出的难看。
他的心也在慢慢下坠,连这些隐秘之事,她也知晓?!
“那位膝下养的,可是你此生唯一的麟儿了,将军……”
“别动他!别动我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