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别靠太边,危险,你到这边来。”卢晚星将一个装满松子糖的香囊给他。
“里边是松子糖,安安和哥哥们去屋里吃糖吧,外边的事有娘亲这些大人在就好。”
她们几人来回搬了七八趟,才总算把板车上的东西搬空。
板车被卢晚星和书芳连手搬上石梯,放到院子中。
之后,几人齐心地把房间全都给打扫干净。
床这种大件,卢晚星已经在杂货铺那里定下了,店家说会去安排村子里的木匠去做。
不过按加急的价钱,也得三日后才能取到。
于是,晚上几人用买回来的炉子加热了下卢晚星从沈记饭馆打包回来的饭菜。
用过晚膳后,几人烧了热水,简单地擦了下身子,换上棉衣。
晚上,她们是睡在铺了一床棉被的地板上,屋里烧着炭火,窗子开了条缝。
几人紧紧相依着,卢晚星还塞了几个暖手炉到她们手中,她抱紧了怀中的谢挽幽。
“安安,冷不冷呀?”
“不冷。”谢挽幽道。
谢平康也应声道:“二婶,我们不冷,这被子和衣服都好暖和。”
现在他们身上穿的,都是卢晚星在成衣铺新买的,而不是那一身囚衣。
对于她们来说,只要不是穿着那一身,旁的什么衣服都是极好的。
许是来到了新环境,也许是周围太安静了。
几人都没有入睡,就这样在被窝内说起了话。
“小姐,明日,我们这应该就有人住了吧?”
“应该是,今日那姓许的官爷不是说了么,女眷明日起就不用去矿上劳作了。”
谢平康道:“也不知道这附近住的都是什么人,还有矿上是什么样的?”
他抿了下唇,“不知道爹和祖父还有二叔他们在那怎么样了,能不能像我们一样盖上暖和的被子。”
江琴摸了摸他的脑袋,道:“等你爹他们回来,你去问问就好了。”
“嗯。”
提到去矿上干活的谢家男子,这屋内的气氛一时有些僵住了。
这几个月,她们朝夕相处,这还是第一次分别,还会分别那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