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无名面上的喜色顿时僵住,嘴角撇了撇,赶紧转移话题道:“那我们赶紧去城中的药铺打听打听!”
卢凌风赶忙站起身,道:“那我跟你一起去!”
苏无名转头看了看卢凌风,略一沉思,道:“不用了,有件更重要的事需要拜托给你!”
卢凌风讶异道:“什么事?”
上官瑶环已经猜出了何事,轻轻笑道:“此案中所有的受害者皆与石桥图息息相关,若凶手真是在以石桥图为杀人选择,那石桥图上剩下的人,都该是需要我们保护的!”
苏无名点头道:“正是,而剩下的人,也不过两人了,其中,冷籍独居,最需要保护,而钟伯期家虽有家丁,但不可大意,我会再安排人保护他。”
卢凌风立即明白了苏无名的意思,冷籍身无旁人,更是固执,因此更需要一个可靠的人前去保护,卢凌风立即道:“我明白了,冷籍就交给我吧,今日,我就搬去他家住!”
李伏蝉听到提及了钟伯期,忽然道:“阿叔,瑶环,还记得我们当时前去钟府的见闻吗?”
上官瑶环几乎未曾思索,便立即道:“伏蝉说的是进府前,门前所见的那仆人?”
苏无名也是转瞬间便明白过来,为卢凌风等人解释了那日在钟府前的见闻。
只听李伏蝉继续道:“近日来,案子陷入了僵局,所谓的僧人难寻端倪,万般无奈之下,我们才掘坟开棺,可是,莫忘了,那日所闻,钟伯期不爱用梳子一事,大家觉得,此事难道不怪异吗?”
众人沉思片刻,卢凌风才缓声道:“伏蝉,你是在怀疑钟伯期?”
李伏蝉笑了笑,“卢阿兄,破案之要,在于发现微小的细节,常人在何种境况之下会讨厌梳子,你说,若我没了头发,我会讨厌吗?”
卢凌风怔了怔,想起了李伏蝉曾经的提醒,无发者非一概而论,僧人无发,脱发者亦无发,卢凌风双目圆睁,想到了某种可能,“难道……”
苏无名想了想,最终道:“无论如何,在一切未曾尘埃落定前,冷籍与钟伯期仍需保护,这百毒虫也需要去打听清楚,至于钟伯期之事,伏蝉,你去将那仆人悄悄请来,打听打听,一切自见分晓!”
李伏蝉爽朗一笑,“阿叔,放心吧!”
至此,几人各司其职,苏无名带着上官瑶环与费鸡师奔赴城中药铺,卢凌风去往冷籍居所,而李伏蝉则稍稍打听,便悄悄前往了那仆人的居所,一切按部就班,真相,或许,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