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不安好心!
他第一次见到祁肆就觉得这男人脸上就写了五个字:“我不是好人”,现在一比,傅闻礼都比他显得正人君子多了。
可惜我们的白虎大哥忽略了,在评价一个人的时刻,一旦沾染上了个人感情,那得出的结论必定是有失偏颇的。
“不是。”赵初景否定了他的猜测。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她一有任何的风吹草动,白虎就会立马跳出来,表现的比自己还激动,但她想着,这应该叫做关心,于是也不怎么反感。
“再怎么说,他也是个干儿子,信太郎在外面女人那么多,万一哪一天领回来一儿半女的,家产绝对没他的份,所以你别多想,他不过是借着这种方式稳固自己的势力罢了。”
她边说,边从容不迫的把面前的文件翻了一页,婚姻这件事自始至终都没再她的考虑计划内,因此在祁肆提出这个合作要求时,她只是思索了片刻就答应了。
白虎瞧了瞧她的脸,把眼神移到窗外的电线上,问她:“你……这是跟傅闻礼那小子怄气呢,他前脚订的婚,你后脚也准备找了个男人嫁了,好家伙,这年头,连这种事都要比比看吗?”
赵初景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合着她费尽口舌解释了半天,这家伙半句都没听进去,现在还怀疑她是因为被傅闻礼订婚的消息打击到了,所以“自暴自弃”的准备随便找个男人嫁了?
“收起你那些乱七八糟的猜测,在我还没生气之前,出去!”
十点半还有个会议要开,但白虎在屋里跟她说话,秘书在门口来回踱步好几次,可纠结了好几次还是没勇气敲门——原因无他,实在是白虎无论是外表还是表现,都太像个混黑道的罪犯了。
“赵总——”听见她说话,秘书终于推开了门,把头探进来,“要开会了,咱们出发吧。”
“好。”赵初景点点头,站起身,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披在身上,又弯腰去拿放在沙发上的包包。
“不行,你不能走,”白虎颇有妲己的风采,甚至想缠着她,不让她走,“你这什么破会啊,非要现在开吗,我话还没说完呢!”
“你有这功夫跑来跟我兴师问罪,不如找个女人去,要不,”赵初景意有所指的瞄了眼某个不可明说的部位,“别人还会觉得你有毛病呢。”
“我!我好得很!走了走了,不跟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