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有些实力的企业都盯着这块肥肉,哪成想会被赵初景这个初出茅庐的女人抢了先。
想一口吞下这块肥肉,信太郎觉得,她还不够格。
图穷匕见,赵初景这回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那可不行,我是要赚钱的,这本来就是各凭本事,先生,你怎么能这样呢?”
她依旧笑嘻嘻的,像是在同他说笑,但话里的又有着不容置喙的坚决。
这块地,莫真的不打算让出来。
两人之前的气氛陷入一种无形中的焦灼。
“叩叩—”门被人敲响了,来人停顿了两三秒,然后推门而入。
“父亲,太晚了,初景坐了几个小时的火车,我要送她回去了。”
信太郎目的没达成,但他也知道人不可能一口吃成一个大胖子,来日方长,他们有的是时间。
“好,快送小赵回去吧,路上千万要小心。”
赵初景从凳子上站起来,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尘,微微颔首,道:“那我先走了,回见。”
“回见。”
他们都默契的维持着基本的体面,仿佛刚刚的“谈判”完全没发生过。
天黑的早,赵初景跟祁肆一前一后的走在宅子前的小路上,趁着没人,男人停住脚,回头问她:“他跟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只是觉得,这个家族的继承人,好像不一定是你呐。”
赵初景抱着胳膊,眼里写满了揶揄,她刚刚在信太郎那受了气,怎么也要好好的折腾一番这个始作俑者!
这就叫——父债子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