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礼怕人说闲话,大多是趁着天没黑就走了,但桌上总放着个铁盆,盛着热水,里面放着给她留得饭菜。
“你看看,我比你那个未婚夫对你好多了吧?”
好不容易到了休息日,两人总算碰到了,傅闻礼一脸臭屁的夸自己。
赵初景往嘴里塞了口米饭,眼皮都没抬一下,道:“只是做饭罢了,请个厨子不就好了,我们又不差这点钱。”
请厨子?
搞半天是把他当成厨子了?
傅闻礼成功被气个仰倒,赵初景总有这种本事——把人气的七窍生烟,但自己还能怡然自得的吃饭。
倒是显得他像个神经病了。
傅闻礼在她对面坐下来,敲了敲饭桌,又问:“怎么没看见他过来?”
不用明说,赵初景知道他指的是祁肆。
“他从来没来过家里,”赵初景摇摇头,“因为家里有孩子在。”
未婚夫没来过,而他来过!
提取到关键信息的傅闻礼嘴角克制不住上扬,他轻咳一声,掩饰性的站起身,右手虚握成拳抵在唇边。
可开口说话时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哦,其实你不用……告诉我这些……”
赵初景:这人脑子里又在想什么。
看不懂的赵初景无语的叹了口气,继续吃自己的晚餐了。
——
“赵总,延城那边有个项目,需要咱们过去一趟。”
秘书把文件摊开,推到赵初景面前,指着其中的一行字给她看。
“好,那你安排吧,跟他们对接好食宿。”
“好的,赵总!”
赵初景当晚就坐上了前往延城的绿皮火车,因为两人是受邀的,只能选这种便捷的出行方式。
她们的座位不在一起,赵初景在七号车厢,而秘书跟她隔了一个,在九号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