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岁岁还记着刚刚的事儿,悄咪咪凑上去跟白虎说话:“干爹,你没生气吧?”
“没有。”这是实话。
他最多就是心里发酸,也不是真的生气,要不说明他这个人多小家子气?
“这男的什么时候过来的?”接着这个机会,白虎趁机打探消息。
“你说uncle吗,来了有三四天了,有一天我睡醒了,uncle就在了,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
她趴在沙发上,认真的想起几天前的情形,如实的告诉了白虎。
男人点点头,又去问赵斯年:“我说赵哥,这男的什么身份,你们知道吗?”
赵斯年剥橘子的手一顿,摇摇头道:“不知道,他没说过,我们也没问。”
“那你妈呢?你妈知道吗?”
“不知道。”赵斯年的声音闷闷的,听不出真实的情绪。
也是这个年纪的孩子,怎么会关注这些事情呢。
想明白的白虎,语重心长的拍了拍赵斯年的肩膀:“你很有前途啊,等将来的某一天,一定比我们都厉害。”
这也是真话。
在赵斯年身上,他见到了一种叫做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质。
这样的人,一定不会过得太差。
赵斯年没答话,白虎这人跑火车跑的习惯了,就连对路边的乞丐他都能拍上马屁。
所以他的话自然没什么可信度。
客厅陷入沉默,厨房则忙得热火朝天。
傅闻礼一进来就把手扎进水池里,非要帮她洗菜。
看这男人被冻的通红的手,赵初景叹了一口气,劝道:“行啦,我不需要你,去客厅坐着吧。”
“我不,我得陪着你。”
傅闻礼把水池里剩余的几根青菜洗了又洗,确保每一寸都干净后才放进菜篮里。
今天他带着两个孩子出去玩,经过菜市场时,听见几个唠闲嗑的妇人。
说是女人最怕男人贴心,只要他主动分担家务活儿,没有女人会不心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