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不起她总躲得起吧!
傅闻礼似笑非笑的掀起眼皮,盯着那扇紧闭的门,暗暗思忖着,下次该怎么对付黄女士,毕竟,他最讨厌有人干涉自己的决定了。
前二十年对他不闻不问的母亲,却在自己独立出来,接手分公司后频繁地嘘寒问暖。
真是好一个人情冷暖。
但是这控制欲用在他身上,算是完全用错地方了。
傅闻礼在赵家待的这几天,大张旗鼓到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赵初景家里多了个陌生男人,香港本来就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对这样的事大多见怪不怪,甚至还有好事的女人拦住赵初景,调侃问她什么时候再办酒。
赵初景对这样的提问显然摸不着头脑,只问:“没有的事儿,孩子还在家等着呢,我先走了,回见。”
如此一来,也算是脱身了。
这种事对她没什么太大的影响,直到一个午后,赵初景正在阳台上晒太阳,享受着久违的休假时光。
白虎没敲门,不管不顾的冲进来,见到她后立马嚷嚷道:“赵姐——你搞没搞错啊,又把那男的招家里来了,远方亲戚这种借口也就骗骗我,其他人根本不相信,外面都在传,说你在家里包了个小白脸。”
“您是心胸开阔不在乎,但两个孩子还要见人呢,算我求您了,做事之前烦请您认真考虑考虑行吗!”
白虎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事,赵初景不知在什么时候跟傅家人牵扯在一起,而外面的风言风语俨然也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他这个做干爹的怎么可能不着急。
但凡这男人是别人也算了,可偏偏是心思比大海还深沉的傅家人,那可是一个不留神,就会死无全尸的存在。他们这些人,在兴龙区耍耍威风就算了,但这样的大人物,就算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招惹。
白虎觉得自己像极了老妈子,完全不是一个刚二十出头的小伙子。
赵初景还是悠闲地躺着,全程连姿势都没换,听到白虎的话,她只是抬起挡着眼睛的胳膊,睁开眼:“你今天怎么有空,公司的事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