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阿白救下怀谦两次，如此深厚的恩德，怀谦自当生生世世，只愿追随阿白，所以，怀谦理应以身相许，给阿白当牛做马，才能偿还这救命的大恩。”

凌灵眨眼，看着他万分坚定陈恳的神情，嘴角微动，她有些迷茫疑惑。

“是这样吗?”

“是。”

男人立刻斩钉截铁的回答道，“书上是这样写的，如果一个女子如果救了这个男子，这名男子必须以身相许，不然会受到惩罚的。”

陆怀谦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凌灵被他忽悠的有些意动，圆圆的眼眸有种原来这样的恍然感。

“可是，可是……”

她伸手，玉指勾了勾他的领口，男人肌肤冷白的脖颈上，遗留着看起来已存在一段时日的两个小牙孔，这是前不久她咬的。

“可是，我不是人啊，我是蛇，你们人间的书籍，也记载妖怪的事情吗?”

陆怀谦捏住她的手，十指相扣，低头，又亲了两口。

“嗯，虽是人间的书本，但也记载了一部分关于精怪的事，不然，阿白觉得我怎么会知晓呢?”

“竟然是这样的！”

凌灵点头惊叹，恍然大悟，被他扣住的一只手动不了，又伸出去另一只手，捻着他的发丝在手心把玩着。

“可是，我有名字的，我不叫阿白。”

陆怀谦眸色微闪，追问她，“什么名字?阿白坏蛇，总是不告诉我你的事情。”

他有些委屈，将头靠在少女的肩膀上，只是轻轻的倚靠着，没有用力，怕压到他怀里金贵的小娇娇。

女孩坐在陆怀谦腿上，两只小脚脚晃悠着。

捏着他头发的手又触碰上男人的耳垂，然后捏了捏，感受到抱着她的男人身体一僵随即恢复正常，瞬觉得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