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回皇上,这姑娘手……手确实断了,臣立马为这位姑娘医治。”
李太医顶着皇帝威严的压力,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的说道。
文康帝闻言怒极,他克制下想杀人的冲动,心中像是有千万根刺不断戳着他的心窝,痛的要命。
他阴沉着脸色,莫名有些肃杀之气,那紧紧攥着的泛白的指尖暴露了他此刻心底的不平静,他声音发狠,。
“谁做的?”
那几位畏畏缩缩的身影心虚极了,他们也没想到周珂琪会下如此重的手,说好的只是教训一下的,哪曾想如此不小心弄断了人家的手。
周珂琪硬着头皮挺身而出,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皇上,是草……草民不小心……”
文康帝眼神冰凉,他舍不得说句重话的小丫头竟然被人伤至如此,
好极了,简直好极了,暴戾阴冷的怒气从心而起。
不可饶恕,他冷笑着,阴沉的声音极为蕴怒道,
“好的很,简直好得很,左棠州可真是生了一个好儿子,”
文康帝挥袖,一盏茶杯连带着滚烫的茶水被扫阴狠的戾气扫落。
那尖锐的瓷片滚在周珂琪腿下,冒着热气的茶水化成一滩水渍。
周珂琪抖着身体跪着的膝盖怕的发软,脸色发白,心中是止不住的惊惧和畏怯,完了,完了。
一同的几人脸色一片死灰,全完了,心中不由生出一股怨怼,都是周珂琪,都是他,为什么不说清楚这黄毛丫头如此受宠。
总之是完了!
面对天子的暴怒,几人惧怕的眼前阵阵发黑,往日酷爱作弄人的熊孩子像鹌鹑一样低头发抖,瘫软着身子。
许是怕自己狠戾的一面吓到小丫头,文康帝敛去眼中的阴鸷,沉沉的开口道:
“拉下去仗责三十,断一只手臂,等他们的老子来领。”
文康帝那充满凉意的眼睛略有深意的撇了一眼瘫跪在地上的人的手臂,眼中嗜血,真的好久没有人能让他如此发怒了。
话音刚落,他上前两步,抱起祝青玉大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