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大惊,定睛一看,一位老道正满脸不善地看着他,手中还握着一根戒尺。
“好徒儿,都这么晚了想去哪?”
玄空子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响起,韩逸的心直接坠入了冰窖。
“完了!被抓住了!”他心中暗暗叫苦,大脑飞速运转,试图寻找一个合适的借口。
“我出来撒尿!”他尴尬地挠了挠头,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你确定?”玄空子微微眯起眼睛,握紧了手中的戒尺。
“老……师傅!都是老乡,您就别装了!”
“老乡?”玄空子提高了声调,已然怒不可遏。“我让你跟我攀交情!”他大步朝韩逸走来,手里的戒尺已经举起。
韩逸心中暗叫不好,本能地想要躲开,可右腿却不听使唤。原来是方才翻墙时摔伤了腿,右腿一用力就疼。挣扎了几次,均以失败告终,最后只能瘫坐在原地。
玄空子可不会因此放过他,手中的戒尺毫不犹豫地抽在他的左臂上。只见他身体猛地一震,惨叫着从地上跳了起来。求生的本能最终战胜了伤痛,他毫不犹豫,撒腿就跑。
玄空子见状,又是几戒尺接连落下。疼得他一边跑一边哇哇惨叫,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凄厉。
于是,院外出现了滑稽的一幕。韩逸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拼了命地在道观周围逃窜,一会儿向左拐,一会儿向右拐,试图甩掉身后的老者。他一脸悲屈,脚步踉跄地在前面逃。老道则步伐矫健地紧追不舍,手中戒尺不时挥下,每一下都带起呼呼风声。那火辣辣的疼仿佛在提醒韩逸,他跑得还不够快。玄空子满脸得意,继续抽他。
“跑快些,这么慢还想溜下山去?”
“你变态吧,老家伙。”韩逸一边疼得龇牙咧嘴一边咒他。“丧心病狂!”“禽兽不如!”“老不死的,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