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马,跟踏马几千只虫子在咬我一样,早知道要受这个罪…我就不试你那个药酒了…呜呜呜…”
“别跟个娘们似的,快过来喝酒!你自己活动下手臂,看看手腕还疼不疼。”
“咦…不疼了!真有效还是给我疼麻了没知觉了?”
“麻你个头哦!要不拿这个小刀在你手上划一下,看知道疼不?”
自由从桌上拿起平时切水果的小刀,举到半空中朝着青菜晃了晃调侃道。
“别了,我掐一下试试…嗯,有感觉,手还没废。”
“咋地,谢谢都不说一声?”
“我谢…咱兄弟就别这么外道了不是?疼了那么久,唉…喝酒,可这烧鹅和串串都凉了啊!”
“时间也不早了,要不今天就喝到这吧?”
我看青菜这状态,估计也没什么喝酒的心情。索性说句话,来结束小酒局。
“没想到尘哥,真人不露相,白的、啤的都能喝。也行,下次有机会再找你喝点。”
青菜见我给他找台阶,他也回敬一句。
“那我的酒也收了吧。尘哥,我们就不送你回宿舍了。”
自由也客气了一句,顺便把杯中剩余的酒一饮而尽,对着我举了个空杯倒置。
“嗯,你们也早点休息。”
说完我便拾门而出,轻轻将房门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