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沉默的小金开口提了个建议,“那个人跟陶光明很熟,除非两人一直在山里见面,进一次山太难,还得协调工作时间,他们平时应该会创造条件接触。
陶光明是副局长,能直接跟他打交道的人不多。化工局家属院虽然没院墙,里面住的都是熟人,特务去家属院肯定会有个特殊身份作掩护。”
金熠给了排除法,先把老实巴交的挖煤工人排除了,陶光明一个副局长就算再亲民,也不可能经常在办公室和家里接待基层工人。
妙啊!
老孙放下筷子,仿佛第一次认识小金一样,盯着他看了大半天,憋出一句话,“你真不是特务?”
项家人:“……”就这水平还能当派出所所长?
老项开口赶人,“行了,别吃了,吃了五个大卷饼也不嫌撑得慌,赶紧回去查吧,不管有没有这么个人,赶紧给个准话,要不春播都不安生。”
老孙临走之前,还盯着金熠不放,“怪不得你家是资本家,这脑子真灵啊,我先替特务默哀三分钟。”
等人走了,金熠问身边的项海澜,“他没得过脑炎吧?”
项海澜:“……”你想埋汰人脑子有病,可以直说。
再给煤矿和老孙点时间,实在不行,她要想个办法打入煤矿内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