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妈呀,脑炎可不得了,容易死人的。”
忙乎了一小天,桌椅板凳都准备好了,该备的食材也都整理完了,村厨冯大宝把走油的菜提前炸出来,明天就能省老多事儿。
酸菜下缸还不到一个月,没腌透,老项用剔了肉的猪大骨炖汤,放上粉条,蘑菇和大白菜,请来帮忙的人吃了一顿饭。
项海澜隔着窗户打量村厨,脑袋也不大,脖子也不粗,不像伙夫,瞅着老实巴交的,更不像能搞破坏的。
再观察观察其他人。
金熠端着饭菜进来时,看到她撅着屁股趴在窗台上看得那叫一个聚精会神。
疑惑地皱了皱眉,他开口提醒,“吃饭了。”
项海澜一出溜下了地,把饭菜端到缝纫机上,吃之前不忘关心小金,“你吃了吗?”
金熠点了点头,看她拿缝纫机当桌子用,心下有些疑惑,新买回来的大件,一般不都当祖宗供着吗?一天恨不得擦三遍,这位真够大气,一点不把身外之物当回事。
“气温降得厉害,你明天只穿衬衫会冷的。”看到缝纫机,金熠想起项海澜要穿白衬衣的事。
“我有那么傻吗?”项海澜放下筷子,去柜里取了衣服,在金熠面前抖落开,“噔噔噔噔,这是我罩在衬衣外面的坎肩。”
金熠眼睛不瞎,看到项海澜的坎肩半天没找回语言,“这是虎皮做的?”
项海澜欢快点头,“嗯呐,跟我爸送给你的虎鞭,是同一只老虎。”
“……”这只老虎真倒霉。
金熠还是不理解,“虽然咱俩结这个婚是假的,你也有大把的衣服可以穿,穿虎皮坎肩……”脑子瓦特了,他没好意思说出来。
项海澜剜了对面啥也不懂的男人一眼,“辟邪,懂吗?”血色残阳就需要虎气来震一震。
既然这个疑似的书中世界在她落水后颠了,她不介意跟着一起颠,颠颠更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