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海澜危机意识很强,如果原主真是重生的,如果原主上辈子真嫁给了肖伟达,如果命运轨迹惯性强悍,难以改变……
三个如果排比下来,惊出项海澜一身冷汗,不能靠项大诚硬扛,她得主动采取行动。
晚饭饭桌上,项海澜问起肖伟达,“爸,你对这人了解多少?跟我说说呗。”
没人搭理她。
项大诚正呼呼炫饼呢,倒不出嘴。
吃了这么多年麦子,竟第一回吃上这么好吃的饼,项大诚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算白活了。
这饼吧其实也没放多少油,但它外皮酥得掉渣,内里又软得一塌糊涂,层次虽然没有达到千层,但也不少于十层,麦香味十足,还带着点筋性。
一口饼,一口老黄瓜汤,这滋味对他来说就是满汉全席。
不光项大诚,连王春花,项海河一家四口都没工夫搭理项海澜。
爱民和爱国两个小不点,吃饼跟山上的小狼吃肉似的,竟吃出了血性。
项海澜无奈极了,不就是个饼吗,我会的面食可多了,365天天天不重样地给你们来一轮都可以。
项大诚把嘴里的最后一口饼嚼净,又干了一大海碗汤溜缝,才开口回答小女儿的问题。
“我还真找人打听过,姓肖的能有如今的一官半职,全靠的老丈人家,那家在省城有个亲戚当大官……”
项海河爱插话的毛病改不了,“就是个吃软饭的,跟咱二哥差不多。哎!别打!”
这家伙被父母联合双打一点不冤,王春花骂道:“你二哥有真才实学,吃哪门子软饭了?少拿肖伟达那损塞跟你二哥比。”
老项同志关于肖伟达的信息知道的也就这么多,能提炼的有效点只有一个——赘婿。
项海澜决定亲自去县城一趟打听清楚。
理由是现成的。“妈,好长时间没去我大姐家了,不知道她家菜够不够吃,要不我去送点?”
王春花没做他想,立即同意了,叮嘱道:“少摘点叶子菜,那玩意不经放,多挖些土豆,既当饭又当菜。”
“知道了。”
不过有个问题,她两眼一抹黑,不知道项海波家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