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村长和徐苗从周晨礼屋里出来,韩村长薅着徐苗的胳膊,就把她带进自己的房间里。
进了屋,韩村长急赤白脸问徐苗:“阿苗,你说国公爷这是啥意思。”
“让咱们回去准备,这是让咱们挖几年,他也没给个准信儿啊!”
韩村长见周晨礼就说明天就让他们出发,回韩家村,也没告诉他们能让他们挖几年,挖多少。
就又开始闹心起来。
徐苗等韩村长说完,才笑道:“韩伯,你放心吧。咱们回去就开始准备,等掌柜的到了韩家村,咱们就开始大量挖掘。”
“我想这国公爷肯定心里有了成算,不然也不能就让咱们回去准备起来。”
徐苗大概在心里想到周晨礼的打算,就等掌柜来,看看具体的细节怎么安排。
但是韩家村可以挖煤矿这事儿,算是定下来了。
韩村长让徐苗给说得一头雾水,这些京城里的人,就不能把话说得清楚一点吗?
说起话来,都藏头藏脑的,让人猜不出个所以然来。
哎,和他们这些人办事,真费劲。
还是村里那些庄稼汉好说话,好办事。有什么就直说,那还用猜!
徐苗和韩村长第二天早上,跟周晨礼辞行,就又骑马往韩家村赶。
半路上路过那个废弃的房屋,韩村长还感慨道:“阿苗,这破房子现在是咱们韩家村的了。”
“你说,要这个破房子有啥用。还花了咱二十两银子,我看这破房子,两两银子都不值。”
“呸。那个该死的衙役就是看咱们好说话,张口就是二十两,我看他就是坐地起价,胡咧咧!”
这破房子,算是韩家村和定州城的界碑,那个办地契的衙役,说啥都要二十两银子,才肯把这个破房子卖给韩家村。
还说二十两都是他好心给的最低价,要是让房主卖,肯定不能卖这么便宜。
徐苗打马停在那破房子门口,对韩村长说道:“韩婶子不是想当个客栈老板娘吗,这房子就给韩婶子留着,等韩家村来挖煤矿的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