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意坐在桌前这个悔。昨天光忙着给国公爷问好,怎么就忘了问问国公爷他闺女三天回门的事儿。
一早上朝,同僚们都和他打听明天回门要不要办一下,大家都说想来凑个热闹。
我呸个凑热闹,还不是都想借这个机会在定国公那边露个脸。
可他徐景意也想把这事儿办一下,他也想露脸。
但他不知道定国公那边让不让他闺女回来。
同僚们问起,他就含含糊糊糊弄过去。弄得同僚都以为他藏着掖着,不给同僚机会。
差人到国公府去问,他还真没这个胆量。他那个闺女咋嫁到国公府的,他比谁都清楚。
哎,纠结死了。
徐景意恨不得薅光自己头发,也没想出个万全的方法。
徐苗可不知道她爹现在有多纠结。
一早,定国公夫妇就把太医请到府上为周冀元看诊。
周冀元的屋子里面站满了人。里屋定国公夫妇站在床边,徐苗和春儿站在远一点的地方。
钱管家和杨婆子她们在外屋等着,大家屏住呼吸,紧张的等着太医看诊。
春儿死死拽着徐苗的衣角偷偷问:“二小姐,能行吗?小公子能见好吗?”
徐苗看着定国公夫妇和周冀元都一脸紧张,搞得她心里也突突的没准。
太医捋着胡子,坐在周冀元床边,眯起眼睛仔仔细细给周冀元号起脉来。
周冀元如同乖猫一般躺在床上,纹丝不动。
说实话,他有点害怕这位太医爷爷。每次来都给他开那么苦的药喝,偶尔还会拿银针在他身上刺上几下。
他想反抗,可他咳的厉害。他爹说了,不吃药不挨针他就会没了小命。
还有最最让他受不了的是,太医爷爷还不许他吃甜的东西。说吃甜食会刺激他,让他咳的更厉害。
他都好久没有吃到韩妈妈做的松松软软栗子糕了。
一想到栗子糕的香道,周冀元忍不住嘴里直冒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