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向围炉边的男人,喊了一声:“阿父。”
“回来了,来,快过来。”
说话的男人,是嬴泽的生父,嬴彧。
他是父凭子贵,伴侣难产后,就再也无法生育,唯一的幼崽,就是他的儿子。
自小,他惯来溺爱他,这次秋猎也是一直殚精竭虑,心疼的不得了,见他回来,这才把心放下。
“受伤了没有,怎么瘦了,伺候你的人呢,也太不用心了。”
“阿父,我没事。”
身上被揍的淤青他不想被人看到。
嬴彧也不介意,幼崽大了,不粘人了,还嫌弃他唠叨,只是到底为人父,要多心疼一点,是毛病了。
“你过来的正好,你师父正好有话说,你也来听一听。”
“什么话?”嬴泽狐疑。
“你也大了,不小了,你师父为你相中一位伴侣,想听听你的意见。”
伴侣?
“我才不稀罕什么伴侣。”
“怎么能这么说。”嬴彧拉他坐下:“你也不小了,有些话,也不能瞒你,你母亲的意思是,最好找个同根同族,可到底觉得委屈了你,这件事就这么一直放下了。”
氏族间,向来是雌性继任族长,如果族长子嗣单薄,便由雄性继任,那伴侣也必须同根同族,不至于大权外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