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月瞥过头,听到窸窸窣窣的起床声,几次想开口,又咽了回去。
等动静没有了,他这才转过头。
一室静谧。
门被掩上了,防止风进来。
篝火也被点上了,有了暖意。
可被子里的余温早就没有了,激烈放肆后,只剩下冷,冷到骨子里。
一滴泪顺着脸颊划落。
滚落成珠,掉在地上,晶莹剔透。
......
“你们都是死的,那木白算什么东西,要给他脸?”
少年眼神阴鸷,恨不得把人给撕了。
就拿个酒的功夫,人就被带走了。
被带到哪里了,还用问吗?
虎二壮大气不敢喘。
也不敢请缨做主把人请回来。
一个同根同族就能压死他们。
他是嫌命长吗?
“不然,我抱着幼崽过去问问?”
“这点小伎俩,用一次就够了。”
少年来回踱步,一夜没睡,手痒,想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