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就好理解了。

木芸芸心满意足的离开空间，正准备试试这洗髓丸的功效，却不妨对上一双淬火鎏金般的双眸。

“主人。”

木芸芸：“！！！”

糟了！

荒唐了一夜，木芸芸现在对上正主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个表情落在帝羲眼里，让他眼神一暗，心里更加厌恶自己。

人家不过当他是奴隶，一个发泄欲望的玩物罢了！

“蛟蛇内丹，助阳滋阴，是我一开始忘了这功效，你不必放在心上。”

“没有征求你同意就强行和你结契，即便是内丹的缘故，我也难辞其咎。”

帝羲自嘲一笑，他想说，他本来就是她的奴隶，命是她的，身子也是她的，有什么好自责的，他根本不奢望当她的伴侣，也不需要她负责。

只是，他刚刚准备开口，就被木芸芸一句话死死堵住。

“不过亲也亲了，做也做了，如今这样，就算你不愿意也没办法了。”

“你！”

什么叫亲也亲了，做也做了！

还有，什么叫就算你不愿意也没办法！

这样的浑话，帝羲在虎族听过不少，可从没想到从她嘴里说出来。

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粗俗的话，比刚才扭扭捏捏的愧疚更让他痛快。

他就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