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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芸芸走了三个时辰才摸清了路。

等下了山,早就气喘吁吁,像一只死狗。

她心里把那只臭鸟狠狠骂了一通,推开院门的力气都大了不少。

“女姬这是怎么了?”

院内,少仪挽着袖子,正在喂鸡,看了她一眼,语气体贴的很。

“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快进去换身衣服,这汗都湿透了。”

小家伙今早起来的早,小脑袋从屋里伸出来。

“阿母,你怎么了,怎么流这么多汗。”

木芸芸走过去,捏捏小家伙脸蛋。

“你阿父说想要吃山里的酸果,我找了一圈没找到,这才回来晚了点。”

酸果?

那酸果酸的要命,吃一口就恨不得咬掉舌头,阿父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