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们只好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他们都是上了岁数的人,大的华铮已经九十来岁,最小的杜宇峰都有五十八岁了。
人这一上年纪,难免有些病痛。并且他们身上的老年病情况复杂,不算少了。
大家一合计,干脆什么也别说,直接用六人的身体情况出题,好好考考安康的水平。
先是谢馥香让安康进行诊断,安康面色不改,端坐在椅子上仔细看了谢老太太的面相,接着把了脉又看看舌苔。
接着安康就说道:“谢奶奶,您应该舒缓一下自己的情绪,还得注意不要大喜大悲,不然才恢复了两三年又要出问题了。其他的眩晕症、心悸这样的小毛病想必您也知道,我就不用多说了。”
谢馥香看向安康的目光更加的柔和了,她微微弯下腰,对着安康问道:“小安康,你说说奶奶要如何治疗呢?”
安康蹙着眉,稍一思索在脑海中推演了一下便提起桌上的毛笔饱蘸浓墨刷刷写下一张药方。
“谢奶奶,您现在吃的药不错,继续吃下去肯定有极好的疗效的。”
谢馥香接过一看,眼睛越看越亮,只见她抖抖手中的药方惊呼道:“你们几个老家伙快看看,这方子开得着实巧妙。”
几个老头一听,纷纷挤成一团头挤头的争先恐后的看了起来。
等他们看得差不多,老太太从兜里掏出一张写着字迹的纸递给他们。赵喜言是个急性子,一把抢过去,仔细一看,“啊~?这……”
谢老太太得意洋洋的对着几个老头子夸赞道:“后面这一张是我自己拟的药方,所有用药剂量都和小安康的一模一样。我先声明啊,我发誓我根本没有给小安康看过。”
对于谢馥香老人的话,其余几位老人是相当信任的。她从年轻时候就以说话耿直,不怕得罪人出名。不然在动乱年代,老太太也不会遭那么大的难了。
刘光明作为在场所有国手中最年轻的,也是与安康最熟悉的人,现在当然要维护好安康,马上表示:“我可以作证,谢老没有事先向安康透露过关于此事的任何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