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谭卫兵不想先入为主,但的确从内心鄙视这个人,但面上肯定是毫无波澜。
谭卫兵还是想问问车上的人对他的看法。
于是谭卫兵就问张副主任说:“张主任,听说礼军监狱长很有个性,你觉得这个人怎么样?”
张副主任根本没想到谭卫兵会问这个问题,所以他隔了两分钟后才字斟句酌地慢慢说:“我也不了解这个人,没什么交往。听说是有点个性,但他能办事、会办事,朋友很多。”
谭卫兵一听,张主任就是一位浸淫官场多年的人,慎言慎行的成熟的人,而谭卫兵却显得是官场小白,死字就不知怎么写。
谭卫兵知道人多张副主任不会说,人少说不说也不得而知。
谭卫兵又问李川:“川哥,你到政治部四五年了,也算资深组工干部,到各监狱也检查指导过无数次,你对各个监所有什么不一样的见解分享一下嘛。”
李川诚惶诚恐地说:“谭主任,您怎么这么喊?小李或李川都可。”
谭卫兵说:“这会不是工作场合,我看你比我大一岁,而在政治部你又是骨干精英,而我是小白一个,叫川哥或李老师都是可以的,达者为师!”
李川说:“谭主任过奖了,我只是先来几年,业务也还是一知半解,张主任才是政治部最懂业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