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兵团,他们现在在哪里?像其他人一样,和美国人一起对抗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个应该称呼——”乌合之众“?费利佩国王问道。

“不,陛下,他们是有纪律的士兵。我们在切萨皮克湾附近的海岸有一个小而有组织的兵营。”

“你到底有多少士兵?荷兰国王亚历山大问道。

“四十七,陛下。他们都是优秀的战士。我们还有一班新兵,有七十二名,他们正在接受军事训练,”维斯蒂啜着茶说。

“那请再告诉我们,亲爱的维斯蒂,如果我们能对更多的人施加一定的影响,你还能操控多少人呢?”女王心知肚明地问道。

“每个营有两名受过训练的士兵和三到四名新兵。每人带有三十二名士兵。“我想一千五百是可以操控的,陛下。尽管训练是必要的。”王室成员纷纷表示赞同。

“训练是很好的,但时间才是真正的关键,”女王说。

“一千五百士兵确实是好的,但是对付美军我们到底有多少把握呢?他们会压垮我们的,”费利佩说。

“我们的战斗不是和美国人。“伊丽莎白宣称。为什么要在你想离开的土地上战斗?我们战斗是要收回我们的土地!我们去欧洲!”

小主,

摩纳哥的阿尔伯特亲王对没有被邀请参加现在正在院子里举行的皇家小宴会感到相当郁闷。他本来打算在菲利普亲王的拖鞋里装满洗发水以示报复,但现在已经不是玩幼稚游戏的时候了,他需要情报。

他在娜娜·拉格的客厅里打量了一番,那里还有更多的皇室老人正在午休时间里打瞌睡。他的脑子里精心安排了一个计划。

他发出了一声难以相信的呻吟,声音不足以吵醒目前在梦境中的任何人,但足以让任何刚刚“闭上眼睛”的人注意到。

“那个胡萝卜蛋糕把我的视线给挡住了,”他一边嘴里嘟喃着,一边把自己拉起来,双手放在肚子上,朝屋外走去。他把一切都计划好了。屋外的门通向小屋,但与庭院之间只有一道脆弱的木墙,这是偷窥者的理想之处。

他悄悄地把门打开,走了进去。一道亮光穿透了木头的裂缝,皇室的商讨会就在几米远的地方。

“完美!”他一边拉着门,一边自言自语。太多的漂白剂和不可避免的公共厕臭味混合在一起,通过潮湿的空气飘进他的鼻孔,“马上就要……”

他坐在“白瓷宝座”上,把一只耳朵贴靠在裂缝上。

“……从怀特岛开始,那里离陆地非常近,但有着一条坚固的保护性水道……我猜那些可怕的东西不会游泳?”女王说。

“这个可说不好,我没有看到过任何证据,陛下,”维斯蒂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