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德赛德农场,斯卡布罗以西17英里]
赫尔曼和阿尔夫、伊迪丝坐在这对夫妇的客厅里,一言不发。只能听到狗狗在腿上放松的打鼾声。他对自己微笑着,对从马厩升级到客厅而感到高兴。看不到任何一把猎枪在他的视线内,他若有所思地想着。烟熏的火劈啪作响,火花喷进了昏暗的灯光和从肮脏的窗户里渗进来的日暮余晖中。马鞍在沉闷过时的墙纸上闪闪发光。软弱无力的植物挂在花哨的花盆里,乞求能够喝上一杯,但周围不舒服的温暖空气只能使它们变得烟熏般的干燥。谈话似乎同样令人窒息。
伊迪丝扭着手在她的破烂围裙上擦来擦去。“你真的不该和他们一起去?”
“该死的诺拉!“阿尔夫摇晃着。“真他妈的把我给吓坏了!”
“我仅仅只是问了一个问题而已。”伊迪丝撅着嘴说到。
“那时正在打瞌睡、直接就给毁了呢。”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