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皮克林呢?阿尔夫问,重新听见了他的音。“那里也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赫尔曼眯起了眼睛。“阿尔夫,我亲爱的朋友,整个英国都被这个僵尸包围了……是的,“瘟疫”,根据你们所在位置和情况来看,除了你们可爱的自己以外,没有人还活着……至少不是以正常的方式活着。”
“我们下星期真的要进入皮克林,”伊迪丝问到。”
“你这么说已经有好几年了,”阿尔夫边说边轻轻地把烟斗擦干净。
赫尔曼说:“从字面上讲,这可能是最公平的假设,可惜这不仅仅是假设。”
“你看到了这一切?你是怎么知道的?阿尔夫问。
“我看得不多,过去3年我一直被锁在斯卡布罗镇图书馆,但我通过无线收听法语广播,了解时事,直到广播停止。”
“无线广播系统已经关闭了好几个月了,”阿尔夫说。
“也可能有好几年了呢。伊迪丝说道。
“是的,可能有好几年了,”尽管那些所谓的外国垃圾已经所剩无几,但是电视和其他一直都在的呀。”阿尔夫说。
“现在想想,几天我们还在说呢、已经很多年没有接到过一个愚蠢的驴子销售电话。”伊迪丝说。
“这就是了。大多数的电器似乎已经完全不能使用了。赫尔曼说:“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确信这一切都有某种联系。收音机停了以后,其余我所知道的一切都是从“知识”中来的。”赫尔曼激动地说道。
“你说的这是什么该死的大道理?阿尔夫的手指把烟草塞进烟斗里。
“这是一种心灵感应。“这很难解释。”赫尔曼停顿了一下,敲了敲他的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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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饼干?”伊迪丝挥舞着新鲜出炉的饼干问到。
“可以再来一点,谢谢。”赫尔曼礼貌地走到离她最近的地方。
“那么,你为什么来这里?阿尔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