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周不耐烦的说道:“为啥啊?”
杨大眼叹了口气说道:“这种找到了替命办法的人只要管用一次就会一直尝试下去,直到最终失败或者多次失败最终来不及。否则他是不会停的!”
“都啥年代了,竟然有人为了长生就干这事!”帽子周狠狠的吸了一口烟:“他家这事所里尽快给出结果吧,这事我刚刚听到了,也挺麻烦!”
原来,这邓家本来就是几代人做柳编的,当然解放前是工匠手艺很好,解放后镇上的柳编厂就是他家承包的,那会他家女儿多儿子少所以几个姐姐都帮忙干活家里攒了不少钱,大革命的时候怕被打赏上走资派的标签就同意镇里底价回收了柳编厂。这几年放开了就打算收回来大干一场,结果出去谈了一笔渠道方,来来回回折腾了三个多月,自己家掏空了老两口的家底最终被人家给骗了。
本来那天杨大眼是出手算了一下的,发现掉出去的柳树叶掉在地上竟然是插着的,就算是农村的泥巴地软,土松散但是能让飘落的柳树叶子落地插在地上也是把杨大眼吓够呛。
老邓头出殡后回来的路上一群大小伙子扛着铁锹路过那棵杏树,一个铁锹杆子粗细的树枝就把老头吊死了,这老邓头身高一米八几的大个,体重得有一百六十斤,按理说是挂不住的。邓家老二路过的时候突然抡起铁锹就打在了那个树枝子上,那树枝子直接被劈开一道皮,皮下边竟然流出了‘血红色’。吓了其他人一跳,全都跑开了。
杨大眼也是突然感觉头皮一紧,心说一棵树怎么还有一股子杀意。杨大眼拨开几个小伙子走到杏树前用手摸了一下红色的血水,还用鼻子闻了闻:“嗯,不是血是树的汁液,邓和畅你去叫洪亮带他的宝贝过来,让李军去赵木匠家把锯子借过来。这时候一个村里的一个奶奶从这里路过说道:“哎呀你们要动在这棵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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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大眼点了点说“对!”
小老婆撅着嘴说道:“嗯,这棵树挺邪性的,之前有个镇中的小伙子长得可帅气了,差点就在这树上吊死,要不是老羊倌路过给他一脚踹下来了,还就真吊死在上边了!”
杨大眼看你这这个不高的树枝心里越来越疑惑,这东西说实话站直了就顶着头的树枝还有两个人差点成吊死鬼,他杨大眼肯定要处理了他。眼看着就要到中午了,李军和洪亮都来了!
“我本来就想要一个树杈,现在我要贴根锯!”杨大眼满脸怒气的说道:“你们知道这是谁家的坟吗?”
结果全村问下来竟然没人知道这是谁家的坟。杨大眼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马上叫了帽子叔叔,在村支书,帽子叔叔等人的见证下,杨大眼把杏树贴根给锯掉了,这棵树也这真是不简单,一锯开就是红色的树汁液哗啦啦的溜了出来。几个人轮流锯了碗口粗的杏树:“帽子叔叔这个坟墓不是咱们村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