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乞婆有些没明白:“这位老先生,你打算的带着老弱妇孺和我斗法?”
“再下伞头把式,赵忠权,也是赵小五的亲叔叔,今日就是我和他家老婆孩子和你斗法!”老把式说这几句话,锣鼓依旧配合的相当得当。只是随着小老头再次举起绸伞,众人突然心中一阵凛然。原来那老头的的动作竟然有一股子莫名的势在里边。那势竟然把老乞婆的阵法带来的势挡了下来。
此时赵小五的眼睛已经模糊了,眼泪稀里哗啦的跟不要钱似的掉下来,现在他终于明白为啥家里老婆孩子手上都有茧子了。原来他们一直在练习这个,就是为了斗法的时候一旦没人好帮助自己。
杨大眼这会也迷茫了,不只是杨大眼,边上看着的人也迷茫了。“伞头”这个职业在陕西、山西、内蒙、东北等地区都有说来并不稀奇,这些都是旧社会里算式小戏种的一种。可是没听说一个念喜送喜的人还能斗法的。
“小五,咱们是叔侄,也是师徒,你第一句歌就是我教的,本来伞头送喜就有说道,其实伞头不只是送喜,还送‘央’!只是送‘央’不是啥好事,所以当年就没教你,原本以为到我这里就失传了甚至连用的机会都没有,今天我就用送‘央’和这位仙人斗上一斗!”老头花伞朝前一挑,伞罩着脸朝后一拉,红伞变白伞,伞上白色的素花一朵,原本祥和的气息变成了一道道诡异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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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乞婆皱褶眉头说到“原来是唱丧送‘央’啊!我也觉得你们这一门该绝后了的。没想到这都几十年了还已有传人!”
陈老开从座位上缓缓的站了起来:“赵小嘎子,你这是何苦呢?况且这一阵又不是没有办法了!”
一个小小的声音从鼓下边传来:“赵家又没绝后,小爷说了,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今天咱们赵家全家都上,就是要斗一斗这些不要脸的邪门歪道!”说着小木槌咚的一下敲了一声罗,还别说真有一股子男子汉的气势。
陈老开眼睛红润了,是啊自己也是背着家里人来助阵的!
老乞婆深深的吸气,咬着牙说道“,碾盘山不是什么邪门歪道,那里有长生之法,修行之路,是好事!”
小男孩朗声问道:“那我问你,我爹去了,还能回家吗?我娘没了男人,我们姐弟没了爹,我们爷爷奶奶岁数大了没了儿子,你告诉我这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