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京微笑着响应,“我对怀虞充满信心。”
白戚氏猛地醒悟,“且慢……担任先生?他们不是早就封闭了私塾,要将她驱逐出门了吗?”
白玉京轻声道:“母亲,刚才大嫂已向您详细说明,一切纷争已然尘埃落定,但您似乎仍旧半信半疑。”
“真的已经没事了吗?”白戚氏满脸惊愕。
“确实无事,从此往后,您再也不必听闻外界对白家指指点点,怀虞也将继续在私塾传授知识,您依旧是我们敬重的白家老夫人。若您不信,大可以走出府门,亲自探听一番。”
白戚氏面带羞愧,声音微弱:“我哪有脸面再四处张扬……”
尽管如今流言蜚语已逐渐平息,但那些日子里听到的闲言碎语,仿佛依旧在耳畔回响,让她羞于迈出家门。
然而,白戚氏心中终于放下了一块大石,目光扫向姜怀虞时,也显得温和了许多。
“玉京儿媳,你倒是说说,你打算如何让资金增值?”
姜怀虞从容回答:“计划我早已构思成熟,只是目前资金尚不充足……”
正当此时,院子里忽然传来了白缙霄的声音。
“弟妹,姜家那边有信来了!”
他气喘吁吁地跨入院中,稍作喘息,才道:“我在归途中,恰好在山脚下巧遇送信之人。我赶紧让他将信交给我,弟妹,这是你娘家寄来的信,你快些拆开看看吧。”
白缙霄将一封沉甸甸的信交到姜怀虞手中。
她略显惊讶,接过信封,只见信封上的字迹似乎是郝氏的手笔。她察觉到众人目光投来,于是拆开信封,细心阅读。
待她看完信,白戚氏迫不及待地询问:“姜家来信,究竟所为何事?”
姜怀虞微微皱了皱眉,笑容中带着一丝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