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茵,你的所作所为,实在让我痛心疾首。”
白玉京素来待人接物都温文尔雅,尤其对待亲朋,更是和蔼可亲,不曾有过半句重话。然而,谢雯茵却在这一刻,首次目睹了他如此震怒的神态。
她不由得心生畏惧。
“我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白玉京却已无意继续审视她,语气中透着决绝:“请母亲回来吧,这件事务必要有个妥善的交代。”
就在这时,白戚氏的声音从远处飘来。
“只是挑选几副花样子,怎会拖延如此之久?还有,我刚才分明看见,有个大夫匆匆离咱们家院而去,这是为何?”
她与白二婶一同走来,踏入院子里,一迈进书房,两人立刻察觉到空气中的紧张气氛。
屋内几人的面色,仿佛正面临着什么重大事件。
白玉京沉声道:“母亲回来了,眼前有一桩事务,还需您来主持大局。”
众人都能觉察到,他脸上那股压抑的怒火。
白戚氏很少见到儿子如此情绪激动,不禁询问:“究竟发生了何事?”
白二婶环视四周,心中明了,此事绝非小可,自己在此不便多言,于是便道:“大嫂,既然你家中有事,我先告辞了。如果有所需,随时召唤,我必定竭尽全力相助。”
白戚氏也未加挽留,默默点头,目送她离去。
在众人散去之后,余下的人们纷纷落座于书房内,将大门紧紧闭锁,仿佛欲将外面的喧嚣与纷扰一并隔绝。
“现在,你总该开口了吧,究竟发生了何事?”
白玉京紧闭双唇,不吐露片言只语,姜怀虞同样保持着沉默。
面对此景,杨氏便将不久前发生的一切,事无巨细地娓娓道来。
听罢,白戚氏的面色变得苍白如纸,目光中满是不敢置信,她震惊地瞪着谢雯茵。
“我给你的银两,你竟然拿来买了迷药?”
“姑姑,我……”
白戚氏愤怒至极,情绪如同风暴般涌动,她猛地拍打椅背,连连叹息:“真是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