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听到让她去,脸色白了白。
不过她还没说话,里屋的门被推开,小当气冲冲的出来质问棒梗:“你说谁丑?!”
“我脸变成这样,还不是你推的?!”
说到这里,想起捡破烂的不但不扶她一把,甚至还故意躲开,看着她脸先着地,小当的心,就不禁悲从中来。
眼泪掉下来,流过擦伤的地方,疼的她脸皮抽搐,看上去狰狞恐怖。
秦淮如看着闺女这样子,也吓了一跳。
现在儿子怒火中烧,闺女又憋着一股子怒火,再闹起来,家里又不得安宁了。
于是只好从中调和说:“好了好了,都是一家人,又是亲兄妹,为了一个外人,吵什么吵?”
“这样吧,两个主意都用。”
“柱子跟一大爷这边,看看仓库那边怎么布置。”
“四合院这边,我来安排。”
她算看出来了,新来的不解决,全家都不得安生。
棒梗一听他妈要亲自安排,这才回嗔作喜:“那行,有妈出面,那我放心。”
妹妹他信不过,可他妈,那肯定会马到成功。
不信看看家里,要电视有电视,要房子有房子,要钱有钱,有权有权,怎么来的?
还不是他妈算计来的。
只要他妈想算计人,那就没有算计不到手的。
棒梗彻底放心了。
一大爷和傻柱,自然也没什么异议。
贾张氏是只要孙子高兴,那她就高兴。
于是闹腾了一天,这群人终于是达成了共识,暂时安稳下来。
一整夜,风平浪静,什么都没发生。
第二天一早,四合院众人早早的起床,排队上厕所,洗漱,吃饭。
这里虽然也是闹哄哄的,但是比起边作军之前住的大杂院,却好了不是一星半点儿。
许秀芬对现在的房子很满意。
一起床,屋里就亮堂堂的,看着就舒心。
结果从里屋一出来,就看到儿子早就起来了,还穿着一身旧衣服。
“你这孩子,今儿是你第一次相亲,怎么也要穿的体面一些吧?”
她忍不住嗔怪了一句。
边作军正在用鸡蛋调疙瘩,准备做鸡蛋疙瘩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