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万人围观的那种。
而且吃完花生米,那些人大概率还会跟他们家人索要花生米的费用,不然就不让他们领尸体。
放完了狠话,许锈喘了口气。
在四合院众人惊惧的目光中,转头就向着自己的屋子走去。
他敢肯定此时此刻,四合院里的这些升斗小民绝对不会有人胆敢拦自己,都是一些没读过书的文盲罢了,稍微恐吓一下就能让他们吓得着不着北。
养老天团们很多时候也是这样干的,跟他们讲法律,他们根本就听不懂,况且这个年代的法律根本就不健全。
许锈敢肯定,经历了这么一遭,以后的四合院里要是再开全院大会,也不会再有人敢去通知他。
果不其然,直到许锈的身影消失在中院的垂花门后面,现场都没有人敢出声。
稍微有点文化的小学老师阎埠贵,更是悄悄将众人护至身前。
他作为四合院里为数不多认识字的人,接触到的东西远比在场的众人要多得多,一下子就把许锈和几个课本上才会出现的人联系到了一起。
一时之间开始懊悔起自己为什么要在进门的时候给许锈甩脸色。
同时也在暗骂许锈堂堂一个高干子弟,为什么不去住温暖舒适的楼房,非要来四合院和他们这群苦哈哈抢地盘。
完全没意识到,许锈家的三间屋子都是他们自己出钱买下来的,而院子里的其他人都是通过轧钢厂分配才得以住进来。
他们不太清楚这其中的区别,也不知道在现在这个房产不允许交易,只允许分配的年月能有自己的房子,这背后需要多大的能量。
面对发飙的许锈,就连以不要命而闻名四合院的傻柱在这一刻都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巴,他也不是真的傻。
看着许锈那一副不要命的样子,傻柱知道自己要是这个时候敢跳出来,必定会成为许锈杀鸡儆猴里面的那只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