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偷鸡贼,我家棒梗说是在你家里捡的,那就一定是在你家里捡的。”
“好啊,我知道了,肯定是你昨天晚上在易中海家偷的鸡,然后放在院子里陷害我家棒梗”
“是的,一定是这样,你个小绝户好狠的心啊,我家棒梗那么好的孩子你都害,你还是不是人?”
贾张氏坐在地上对着许锈怒目而视,肥大的手指头到处乱指。
“糙你嘛臂的,棒梗是好孩子?你说这话你良心不会痛么?,就算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又拉出来也不能睁眼说瞎话啊?
“你问问在座的各位大爷信么?无理取闹改变不了任何问题,你刚才没搜查过我家么?”
“说我陷害你家的小杂毛,你在我家又发现什么线索?我现在就敢报工安,你个偷鸡婆敢么?”
许锈一边说,一边环视在场的众人,被他眼神扫到的众禽全都别过脸去不敢和许锈对视。
是啊,许锈昨天被傻柱打得都昏迷了,而且他这细胳膊细腿的才几个小时过去。
怎么看都没有能力翻墙进去一大爷家偷鸡,况且自己等人刚才第一个检查的还是他家。
欺负人也不能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欺负,四合院里虽说易中海一手遮天,但他作为道德天尊,做什么事都要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今天实属是没找到借口,更何况昨晚许锈挨过一次毒打以后,仿佛开了窍一般,现在貌似没那么好欺负了。
早上就连傻柱也不是他的对手,还被狠狠修理了一顿。
在座的种禽们无耻归无耻,但脑子还是有一些的,大部分人虽然贪心,但无论怎么说还都稍微要点脸。
但凡是个脑子清醒的人都觉得贾张氏,现在的这一番说辞是在强词夺理,明晃晃的栽赃陷害。
“行了贾张氏,收起你那撒泼打滚的一套,把剩下的鸡交出来,其他的我们等下再说。”
易中海面面色阴晴不定,一边是面子,一边是养老人,他完全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这死棒梗还真是够无法无天的。
现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就是想保贾家都不知道怎么保。
只能象征性的高高举起,再轻轻放下,不然一个处理不当对他在院子里好不容易树立的威信将是一次重大的挑战。
闻言贾张氏面色一僵,看向易中海的眼神充满了不可置信,仿佛在看不负责任的负心汉一般。
随后大嘴一张,便开始在地上疯狂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