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喝多了,脸有些红,但思路却很清晰。
“不可,这宴会上,皇上您走开了,后面势必跟着一群人,到时候肯定会打草惊蛇。”那宜宜道。
“皇后说得极是!”皇帝想了想,安排夏刈去盯着。
那宜宜坐在皇帝身旁,继续与众宾客饮酒。
过了有一盏茶的功夫,摩格带着酒意而归,而允礼脸上也显得极其不自然,想必二人有过争吵。
宴会散去,皇帝沉着脸,他叹了口气:
“皇后,朕真的不如老十七吗?当年若不是群臣反对,皇阿玛是属意让老十七继承大统的。
他的骑射也是皇阿玛亲手教的,每每想到这些,朕的心都感到不安。
朕处理了八爷党,身边的兄弟不多了,朕信任允礼,他竟然敢通敌卖国?让朕心寒啊!”
那宜宜没有说话,她只做一个聆听者,皇帝此时需要的也是一个聆听者。
“皇上,您一定要保重龙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