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那就是明面上的关系很好,有时候也成为了某种阻碍。
科尔斯照例热情。
当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于是他继续驾车驶向下一站。
这次,他们来到了一个汽车站。
虽然这个地方看起来宽敞,但只有两辆车停在那里。
一辆是校车。
另一辆,也是校车。
“嘿!司机,该送你们回公寓了。”
话音刚落,其中一辆校车上走下来一个人,正是那个喜欢小九九在黑人嘴里转转的布鲁斯。
“布鲁斯?安德鲁呢?”学校上车的其中一个女同问道。
布鲁斯脸色很难看,“他已经死了,一个老白男请求载他一程,安德鲁觉得被冒犯,和那个男人起了争执,然后就被那个人给碾死了。”
说着,他指向另外一辆校车旁,众人却因为角度原因,什么也看不到。
张辰对“碾死”这一说法感到好奇,便大大咧咧地下车去看。
其他人彼此对视一眼,也都下车绕到校车的另一边,终于看到了安德鲁大的情况。
只见讨好布鲁斯的那个雌雄难辨的黑人,已经成了一个“黑人饼”。
血液,内脏,器官统统被碾压的扁平,摊开在地上,好像一张纹路清晰的蚊子饼。
(蚊子饼:非洲着名美食,具体就是把蚊子碾压成饼,照例的,蛋白质是牛肉的好几倍。)
这样的惨状立刻让那对女同开始流泪,她们显得非常感性,捂着嘴巴,眼中充满了夸张的震惊和恐惧。
朱莉倒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反应,但她还是跑去安慰那两个女同,看起来她在试图安抚她们的情绪。
张辰看了看那张被压扁的黑人饼,又转头看向朱莉。
他心里暗自想到,这家伙在 lgbt 团体里似乎并不受欢迎,难怪第一次上车的时候没人愿意给她留位置。
众人回到车上后,很快启程前往下一站。
途中,那对女同一直捂着嘴,悲伤着流泪。
她们不停地祈祷,似乎是希望其他人不要再发生意外。
但以张辰的眼光看,她们似乎有些演如戏了。
很快,车停在了一处警察办公室前。
科尔斯故技重施,这次走出来的是一对男女,正是那非 lgbt 的一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