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此刻为了自己在雌性眼中的形象美观而掺杂一点表演的成分,但他心中的难受和不安真的。
他送那两人出去的时候,亲眼看见的老庙祝从她身边起来的时候手脚不协调好似连路都要不会走了的样子,简直跟没经过什么人事头一回搭上雌性的毛头小子如出一辙——这不是动了情心慌意乱了是什么?
他在大陆四处浪荡一百多年各种雄性争风吃醋的惨案他见得多了,没人比他更清楚,越是像祝雄这种的严肃古板的传统意义上的好人动了心就越是认死理和极端。
他清楚在这种情况下他很有必要为自己争取一些偏袒。
风锦瑞一时间各种槽点不知从何吐起。
她确实理顺了一下自己和祝雄的之间的关系,算是得到了一个目前效用不明但至少不会再碍事的助手,但是这个“好上了”这个词听起来总是怪怪的。
“我渴了,给我拿点水。”
炽渊去到了茶水回来,听见雌性邀请他上床了,心中松快了不少,化成人形披上风骚的薄纱红衫子坐到了床上挨在雌性身边。
之前他确实有些害怕祝雄认为他和风锦瑞在一起是冒犯大巫,不过现在是风锦瑞亲口叫过他的,他便不怵了。
“你这下都有庙祝了,还会要我么?”
炽渊搂着雌性的腰肢,双眼一眨巴就凄美的掉下了一对儿亮晶晶的泪珠。
“什么意思?你是你,他是他,能比吗?”
“……不能比。”
“那不就是了。”
“你是不是快不要我了?”
啥?
风锦瑞差点把茶水撒到身上,满脸问号。
“我好害怕啊……感觉从来没有操过这么多心——你跟庙祝打对头的时候我连带着你跑路的事情都想好了,现在你们俩好了,我又不知道怎么办了。”
炽渊将下颌放在风锦瑞的肩头,将脸埋进她的颈窝。
“什么怎么办?你到底想说什么?”
风锦瑞放下茶杯摸摸炽渊的脸颊,低声问。
她知道炽渊说的话是真的。
虽然她当时急着搞定祝雄顾不得领炽渊的情,但她清楚这个男人化出兽形围住她的时候是真的在护着她。
“之前你说要和我在一起,我们一起去净土混的事情的还作数吗?”
“当然作数啊,这可是我必须要实施的计划。不管他们两个支不支持,我都要这么干。”
“那我呢?”
“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