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渊伸手将风锦瑞的脸扭过来,正对着自己的,不问自取的又在雌性的唇上亲了一口。
“宝贝,虽说做生意要会压价不然得亏,但咱们俩之间不光是生意——你有什么本事,我可比外面那些没见过世面的蠢货懂看多了。凌云寨那帮家伙,出了血域没见有哪个能混得多开过得多好的——但是我不一样,吞日谷在我手里可就是靠在净土上混才发起来的,我知道你那计划是有概率能成的。”
炽渊正色起来,望着风锦瑞的眼睛。
果然,雌性听见他说“能成”这两个字的时候疲惫默然的眸子里有一簇光芒在闪烁。
“人要是缺东西那就要会权衡利弊,要是一无所有,那就得学会拼命——他们都只看见了你这么做的风险,却不想想血域都到这个地步了,再不拼一把就是等死。相比起等死还有什么可怕的?”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还是只为了哄我?”
风锦瑞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哽了一下。
这是她来到血域或者说来到这个兽人世界后,第一次有人这么这么旗帜鲜明的肯定她的所想所为。
“都有,这两件事不冲突。事实就是,除了低阶的鼬鼠类爬虫类之外,圣灵阶层在中阶以上的种类人口整个血域的统共加起来的恐怕都没有一千人了。我的手下鼬鼠类居多,整个血域属他们无处不在,这日日趟地走眼见出来的数字就是明摆着的,是肯定没差的。”
眼看的雌性眼圈儿红了,炽渊心里将人搂得更紧,轻轻晃动着身子仿佛自己是一架净土大城富贵地里给女娃娃家睡的摇篮床。
“反正想要好东西,就得付出代价——我虽然不怎么在意这血域食肉族亡不亡,但是人活着总是想要新鲜的和更好的。如果是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和情爱享受可都不愁了,那我用自己全部身家入股你这个的雌性赌上一把也未尝不可。”
炽渊感受到雌性往自己怀里的依偎的倾向,鼓起勇气说出了自己的心底的想法。
虽然这个逻辑过分乐观得不真实,但他这回没有骗人。
反正有的时候真话就是粗糙得听起来不及精心编织的谎言真实。
“你……不怕赌输了吗?”
“人有多大贪,就有多大的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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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渊笑了起来,他被雌性那明明在这件事情上跟他坐在对手桌却生怕他吃了亏的眼神弄得心底里软得一塌糊涂。
虽然询问中意的雌性年岁几何这种事情没有哪个脑子正常的雄性会去干,但他现在愈发笃定这个浑身上下只有一个伴侣印记的雌性确实是个没什么年岁的小傻瓜,根本还没见识过这个世界上雄性为了雌性会有多少盲目的大胆和离奇的疯狂。
之前瞅这雌性不大会利用自己的性别属性优势,看得他都替她着急,还担心她太好哄去了净土的富贵之地面对其他的雄性会见一个爱一个。
后来才发确实是自己当时想岔了——初见的时候这个雌性的思维就异于常人,若不是她主动的话,他凭着一堆技术都撩不动,更别说其他人了。
“其实……”
“宝贝,既然要赌,你就不要担心输赢,也不要担心跟着你一同下注的人。跟你下注的人必定是觉得有足够的好处,下注和冒险都是他们自己的决定,你做你自己的觉得正确的事情就好。”
“可这个他们里也包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