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锦瑞下意识往自己身边的两个雄性身后缩了半步。
好呀!
我就知道!
这个世界上爬虫类都讨人厌,而我就是那讨人厌种类里最大最讨人厌的那个——果然你什么爱我疼我根本都是假的!
都是你这个坏女人装模作样拿来消遣我的戏码!
果然不会真的有谁爱我这个爬虫类……
你和他们俩就是好好的一家三口,最后只有我一个人被丢在外面无人问管独自苟且……
炽渊听见三人的声音,略略回头看了一眼三人和和美美的景象后迅速重新转过头面壁,手指如抓心挠肺般快要将自己两个掌心的皮肉抠穿洞。
“你要去哪里?”
眼看炽渊磋磨着耗不住了要走,风锦瑞这才鼓起勇气拿出了些许豁出去的胆量跑过去谨慎的捏住了炽渊宽口袖子的边角。
炽渊感受到袖口传来一点轻微的拉扯,脚步顿时挪不动了。
“……我回家去。”
他努力克制自己的哭腔用力压着嗓子维持住自己语气的平稳,嗓音变得有些沙哑。
他心中暗骂自己太没出息了,明明都难过得要哭了却竟然只是为了雌性这样一点小动作又不舍得走了。
坏女人!
你怎么才来啊?
你怎么现在才看见我想起我!
炽渊心底有一个声音大声哭叫了起来。
在场其他两个强势雄性的压迫感令他保留了些许理智,他咬紧牙关克制着自己在生气怨怼情绪不好的情况下的爱吐毒液爱动手打人这些几乎是本能的习惯。
他委屈极了!
虽然他知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不必吊死一棵树的道理,也知道区区两三个人算不得什么,但是此刻他真的感觉自己比当初又弱又丑的时候被全世界欺压唾弃的时候都要难受!
“你不要我了吗?”